018漂亮的蓝色碎花裙

　　周一学校走廊。

　　“哇，tto牌的裙子，王玲你这都能买到呀。”王玲很高兴：“没有我办不到的。我可是公主。我亲姐可是在tto公司的设计总监，他们公司发行新款的时候总会特意给我留一样。”

　　“哇王玲，你家不仅有钱，想不到家里人这么厉害。”有个女生拍马屁道。

　　走廊上，有几个女生簇拥着王玲，让王玲充分体验到公主的感觉。

　　“不就三四千块钱吗？神气个什么？”芮雪身边的一个同班女生看不惯王玲的作态，不满道。

　　王玲这边的人不乐意了：“裙子是只有两三千块钱，但tto官方发布，tto牌这个款，全球一共才发行2套。”

　　芮雪眼尖。小声耳语道：“这不是夏小菲那条吗？”

　　“什么叫夏小菲那条，只是跟夏小菲同款而已的另一条。”王玲耳朵尖，恰巧听到了。盛气凌人，很不满意芮雪的说话。

　　“穿别人的同款，估计只有你才如此趾高气扬把。”芮雪高傲的便带着几个小女生从王玲身边走过。

　　夏小菲刚好上楼梯。

　　王玲看到夏小菲，轻声道：“快走。”

　　周围的人也不清楚什么。但还是跟上了。

　　夏小菲看到那条裙子，恩。好像是白晓曦给自己挑的那个款。想起白晓曦那天对自己做的事情，便不愿意再去想这个人。却恰不逢时。白晓曦从教室里出来透透气。一个站在楼梯上一个站在楼梯下。

　　白晓曦看着夏小菲的眼睛。夏小菲望着白晓曦。微风吹动夏小菲的头发。倒是有些许青春气息的醉人。想到夏小菲去酒吧工作，倒觉得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
　　白晓曦白衣黑裤。外面套着卡其布诺色的毛呢外套。酒红色的发丝微微飘扬。看不出曾经留过血。白晓曦眼神复杂。不解释什么。

　　就这么对视了十秒的样子，夏小菲看着他，感觉他头部应该没什么问题，至少没有缠纱布，也就不用怎么担心了。便打破了宁静。低着头从他身边侧身而过，没有开口说：“让一下。”甚至不想跟白晓曦有身体上的触碰。白晓曦这次也出奇的没有胡搅蛮缠地拉着夏小菲。

　　夏小菲背对着白晓曦一米的样子。

　　白晓曦冷冷道：“你把裙子送给王玲了吗？”跟她一样吗？被自己识破了真面目，就要把关于自己的一切都毁掉？好装作一副我不在乎的样子。

　　夏小菲淡淡道：“没有，她自己买的。”夏小菲突然想起，把信封拿出来递给白晓曦。

　　“这是什么？”白晓曦皱皱眉头。

　　“欠你的裙子和鞋子钱。”

　　白晓曦突然明白了什么，有些迟疑，皱着眉，问到：“这是你去夜色酒吧的原因？”

　　“是不是重要吗？”夏小菲不想跟白晓曦说什么。甚至不想见到这个人，便回教室了。

　　白晓曦望着夏小菲走进教室，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信封。

　　白晓曦想调查清楚夏小菲为什么去酒吧，打了个电话给一个人。

　　“白少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？”对方中文不是很流利。

　　“佐溪，帮我查个人。”

　　“这点小事，你不是自己也会吗？”

　　“我想要详细信息。”

　　“很重要？”

　　白晓曦沉默着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　　“好吧，不好意思开口就不说了。说吧，是谁。刚好我现在有空。”

　　“H市君华中学高一学生夏小菲。所有信息！”白晓曦看着天空，掂量着信封，迟疑了一下：“查一个也是查，查两个也是查，H市夜色酒吧服务员，夏冰的信息。两个人。20分钟以内应该能完成把。”

　　“10分钟搞定。”

　　白晓曦听到对方挂了电话的嘟嘟声。白晓曦在走廊上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。第一次觉得10分钟如此漫长。时间滴答滴答。手机终于响起来了。他翻阅着夏小菲的信息。信息很少，很干净，也很简单。农村女孩，君华中学是她离家最远的距离。只有一份一个月短期兼职的职业信息。夜色酒吧服务员。夏彬也没有说谎。两人确实是堂哥堂妹的关系。这么说。她去夜色酒吧。只是为了还裙子钱和鞋子钱。白晓曦看着信封，心里突然明白了，扯出一丝笑意：“还真有这么傻的人。”

　　白晓曦心情很好，眼神变得温和。她们根本没有可比性。看着远处穿着蓝裙子的王玲，思索了片刻，眼神慢慢又淡了，自己昨夜对她做了那种事情，她该如何想自己：“是否所有女生都差不多，讨厌了。就把关于对方的东西都换掉或扔掉吗？”白晓曦喜忧参半，自己那夜如此损她。不曾了解过她，就出言不逊。白晓曦从后门，看到前排的汤原跟夏小菲说说笑笑，白晓曦有点哀伤，也不知为啥，手指莫名其妙地把信封的表面扣破损了。却不知道如何自处。

　　此时王玲正回来。因为快上课了。白晓曦看着王玲的裙子。王玲热情的给白晓曦打招呼，轻轻扭动一下跨。裙子略微飞扬起来。像一朵素雅的小花。

　　白晓曦不想理这么作的女生：“这条裙子不适合你。”便不理会搔首弄姿的王玲。

　　王玲咬着下嘴唇。周围的女生看了。突然转了风向标：“王玲。我觉得白晓曦说得对，不太合适你。”说罢刚才拍马屁的女生立马就走开了。

　　“什么人呀！”露露在旁边看到一个二个散去的人。为王玲打抱不平：“刚才还说好看呢。”

　　王玲正要哭泣的时候，白晓曦突然回来了，眼神特别有神：“我知道这条裙子不是你的。你帮我做一件事情，我就不追究。这条裙子一共两条，一条被梨落买走了，宁外一条是我给小菲挑选的。如果你不帮我做这件事。我就让大家都知道你偷盗。”白晓曦突然笑了。笑得绝美，又笑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
　　王玲有些害怕的后退。

　　白晓曦步步逼近，眼神透露着坏坏的笑意，双手壁咚王玲：“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。找夏小菲的麻烦。让她主动来找我。”

　　王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
　　“你不是喜欢夏小菲吗？怎么？”

　　“那是我们的事情。做还是不做？”

　　“做。”

　　白晓曦放开手，走了几步，突然回头：“不许伤害她。”

　　王玲傻傻得点点头。

　　白晓曦又走了几步，又回过头：“注意尺度。”

　　王玲清楚地点点头。

　　白晓曦又走了几步：“是她自己愿意主动找我，不要逼她。”

　　既然不理自己，就只有想办法让对方理自己了。

　　王玲无语了，白晓曦三步两回头的叮嘱，王玲再傻也懂白晓曦现在的想法。十二部的梯子叮嘱了三遍…。

　　回到寝室。

　　夏小菲突然想找那条裙子。毕竟是自己一个月的劳动力换来的。

　　夏小菲发现衣柜里并没有那条裙子，旅行箱也没有，阳台也没有。床底也没有。不对，床底的那双鞋子也没有。

　　夏小菲睁大瞳孔。哪个杀千刀的偷自己的衣服，虽然是白晓曦选的，但也是自己花钱买的。

　　夏小菲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。在自己小镇上都没有出现过偷盗行为，怎么在重点高中的君华中学就出现了呢？夏小菲有些头疼，为了赚够这条裙子和鞋子的钱，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。差点害夏彬哥哥进警察局。

　　看到对面空荡荡的床。想起王玲的行色匆匆。便愤怒得想找她理论。当教室门被哐当一声打开的时候，在教室的人都望着夏小菲。夏小菲走到王玲对面：“你怎么可以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夏小菲发现坐在王玲后三个位置的人是白晓曦。

　　夏小菲突然才发现自己这是要干嘛？质问裙子？在乎这条裙子？不，不是的。我为什么要在乎这条裙子？这条裙子是白晓曦那个人渣选的。我干嘛要在乎？

　　夏小菲揉揉太阳穴。不对，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换来的。就算这是白晓曦那个人渣选的，但是它的所有权是属于自己的。扔了也好，烧了也好，但也不能被偷了呀！

　　王玲本来有点躲闪夏小菲，但此刻她并不怕夏小菲。本来白晓曦就让她找夏小菲的麻烦，既然她主动送上门，为啥不刁难她？

　　“你这火气冲冲的是干嘛？”

　　“你的裙子是在哪里买的？为什么跟我的一模一样。”

　　“我的裙子是我亲姐给我带的。有问题吗？”

　　“亲姐？”

　　“你不会以为我偷你裙子把？”

　　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　　“你真是好笑。你穿得什么货色，你自己最清楚。凭什么说这个是你的？”

　　“这是我、、、、、、”夏小菲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了。白晓曦给自己选的？给自己买的？

　　“没错你是有一条TTO牌子的这个款。听说是白晓曦带你出去买的。但这并不代表我这条裙子就是你的。全球发行两条，我这是宁外一条。如果你非要说是你的，发票呢？当初，白晓曦带你去哪里买的？他为什要给你买裙子？你们都做了什么？你若喜欢这条裙子怎么来的，说的明明白白的。我可以考虑送给你！”

　　“我、、、、、、”哪里有什么发票，白晓曦那个二货买东西钱都不用找了，还要什么发票？夏小菲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，最主要的是王玲最后一句话气得她血气上涌，道：“什么叫你喜欢这条裙子，我可以考虑送给你？我跟白晓曦怎么了？关你什么事？”

　　“哟哟哟，你们？真亲密呀？关呀，你不是怀疑我偷你裙子吗？我是亲姐给我买的，你的是谁给你买的？白晓曦？怎么买的，说出来，就行了。我不跟你抢。”

　　“我的是我做一个月的兼职买来的。跟白晓曦无关。”

　　“一个月的兼职？什么兼职？”

　　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
　　“其实也没什么。只要你让白晓曦承认他给你买的，我就把裙子还给你。”

　　夏小菲一点都不想跟白晓曦说话。看到白晓曦望着自己。

　　夏小菲头脑发蒙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王玲说话说得无懈可击。逻辑清晰。她没有时间去思考，只是赌气说了一句：“我不要了。”便回到座位上。

　　“你不要了？”王玲却不依不饶：“你不要了，就可以诬陷我偷你东西真搞笑！”

　　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　　“我喜欢白晓曦，你如果不是她女朋友就离他远点。除非你喜欢他。”

　　“谁会喜欢他？从来都没有靠近过。”

　　“那你喜欢汤原？”

　　“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情？”

　　“关呀，你之所以被大家容忍，就是因为白晓曦喜欢你。但你对白晓曦并没有好眼色，大家有目共睹。如果你没那个心。就跟白晓曦说清楚。我们这些也好有机会。你无凭无据说我偷你衣服。你这犯了诬陷罪。”

　　“明明就是你搬出去的时候偷偷拿走的。”

　　“呵呵。好笑。我穿得哪一件不比你好，我偷你的？你不要这么搞笑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不见了，居然说我偷你的。证据呀？你拿出来呀？”

　　“有监控。”

　　“监控。呵呵。你不知道君华中学的监控一般都是摆设吗？而且你觉得君华中学会为了几千块的裙子帮你掉监控录像？况且，你刚才说我在寝室偷你的。你觉得学校会在女生寝室安监控吗？你傻不傻呀！你太把自己当个‘人’了把？”

　　“够了。”夏小菲心里怒火中烧，她何曾听不出王玲的恶意，愤怒道：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，行了吗？是我自己把那条裙子扔了，现在我突然想起来了，给你带来不便，还请见谅。够了吗？不要恶语逼人，行吗？”

　　王玲万万没想到夏小菲如此决绝，她现在的样子特别吓人。发火起来，突然让她有点害怕。最主要的是，白晓曦让自己找夏小菲的麻烦。却不允许伤害她。这再傻也明白白晓曦是啥意思、她也没有想到，夏小菲宁愿自己背黑锅也不愿意跟白晓曦说一句话。这对情侣吵架起来真是殃及鱼池。有那么一瞬间，王玲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在现实世界，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公主世界。

　　王玲知道，白晓曦三步两回头的叮嘱，只是想让夏小菲主动跟他说说话，并没有真心想让自己惹她。

　　“那，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。我大人，大人不记小人过。下不为例。”王玲说了，看到白晓曦的臭脸。王玲咽了咽口水。再也不敢拿别人的衣服了。

　　夏小菲觉得受了特别的大的委屈，冲出教室，反锁了斜对面的空教室。哭起来了。

　　白晓曦坐不住了。仇恨似地看了一眼王玲。心急如焚。便跟了出去，想撞门而入，身体快撞到门的时候，白晓曦停住了。有什么理由？她宁愿放弃自己的劳动成果，放弃尊严也不想跟他说话，不想扯上半毛钱的关系，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打扰她？白晓曦眼神有些昏暗。她真的，真的特别讨厌自己。白晓曦只听到她在里面放肆的大哭。是自己的错。白晓曦握着拳头，指尖陷进肉里。那天，他就不应该这么武断。竟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！如今，她该多不愿意见自己。

　　梨落从来没有看到白晓曦这个样子。刚才她也在场，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。可是，她正和白晓曦闹矛盾。但，毕竟两人是从小的玩伴：“那个晓，晓曦。去对面的阳台，可以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况。”梨落小声提示道。

　　白晓曦回过头看了一眼梨落：“谢谢。”便飞奔到了对面。盯着窗户。看到单薄的夏小菲抱着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。

　　夏小菲觉得来了君华中学就一直受到各种委屈，各种折磨，这是什么重点中学，狗屁不如。她想回家，想念小镇，想念小镇上的那淳朴的民风，那干净的初中校园生活。

　　突然有个手指刮掉了她的眼泪。有点尖头尖脑，有点贼迷鼠眼。除开那个爱开玩笑的汤原还能有谁？

　　汤原本准备回寝室睡午觉的，奈何寝室有人打呼噜，翻来覆去睡不着，于是便来教室，结果教室吵得很，作业都写不清净。就想在空教室休息下。拼着几张桌子躺着睡，才睡没多久，就听到门哐当一声被反锁了。看到是夏小菲哭泣着。于心不忍。女孩子就应该快乐无忧才对，何必哭哭啼啼。

　　“再哭就不漂亮了。来我们一起照相，说茄子。”汤原掏出手机：“预备备。”

　　“茄子。”

　　咔嚓一声。

　　汤原把照片给夏小菲看。

　　“丑死了。”夏小菲本来心情特别不开心，看到照片上，自己哭笑不得的傻样，突然笑了：“快点删掉。”

　　“不行，这么好看怎么能删掉。”汤原保存好，便收起来了。

　　“你想干嘛？”

　　“没，留个纪念，下次有人问我女朋友长什么样子，可以把这个给他们做参照。”

　　“不行，太丑了。”

　　“行。”

　　“把手机交出来。”

　　“你追我呀，追到我就给你。”

　　“你找死。”夏小菲顺手抓住身边的一根金属材质的板凳，扔了过去。这根板凳本就不好，有些松散，一扔就四分五裂。零件四散。

　　“我靠，你们女生发起火来，动真格呀。太暴力不好，以后嫁不出去。”

　　“要你管！”夏小菲又扔了一根板凳。夏小菲是故意扔在离他一米样子的地方。

　　看到汤原上蹿下跳。夏小菲觉得心情特别好。

　　扔累了，就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喘口气。

　　“怎么不难过了？”汤原轻声询问道。

　　“难过？我怎么会难过？多消耗体力呀，我要去找王玲把裙子要回来。”夏小菲来了精神，也不消极了。

　　“要回来以后呢？自己穿？”汤原对于那条裙子印象蛮深的，贴吧那张照片他存了的。其实她穿着挺好看的。只是配上那些污秽的言语以贴吧的形式流传出去。是让人觉得别有意思。

　　“我才不要。要回来以后，以后、、、、、、”

　　“要回来撕了？”汤原提提眉毛。

　　“不要，贵。”

　　“压箱底？”

　　“差不多吧。”夏小菲望着天花板。

　　“反正拿回来你也不穿，跟没拿回来有什么两样。还不如送给王玲算了。”

　　“不行，王玲如果喜欢跟我商量还好，她是偷的，我才不要便宜了王玲。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。而且她刚才还不承认，如果给她穿，我还不如撕了。”

　　“既然裙子坏了，你也不在意。那么如果王玲穿着漂亮的裙子走光了？你怎么想？”

　　“爽。”夏小菲没心没肺的笑着，想想都觉得好玩。

　　“恩，我也觉得爽。裙子就应该是被人撕的。”

　　“？裙子不是被人穿的，怎么被人撕了？”

　　“因为撕着爽，而且要男人来撕。”汤原看到夏小菲难得穿一次裙子。

　　夏小菲突然才反应过来，捂住裙子，往汤原眼睛上就是一拳。汤原才发现，培养好色女友计划失败。

　　夏小菲开了后门就出去了。

　　远处的白晓曦冷冷的盯着汤原，汤原眼睛疼得厉害。莫名的一瞬间觉得后背发凉。四处看看没什么。

　　汤原打了个寒噤。揉着眼睛出了空教室。

　　梨落看到白晓曦略带敌意的感觉。她发现。白晓曦或许真的开始喜欢上了夏小菲。虽然之前白晓曦也看着自己的这个面上的情敌。多的是自我的不爽不屑不甘。现在多了一种复杂的情绪，嫉妒。是的，那是女生惯有的嫉妒。

　　汤原回到教室，看到王玲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子上发呆，思考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和话有没有触怒白晓曦。自己桌子上放了一瓶热水，和往常一样没有盖好盖子。

　　汤原揉着眼睛：“好疼啊，好疼啊。”宁外一只手不偏不倚碰到水杯，水杯翻撒在王玲的裙子上。这本是夏天的裙子，虽然是冬天，但夏天的裙子可以当冬天的内衬穿，教室有暖气，王玲早脱了外套炫耀自己的裙子，所以现在，王玲的裙子湿了一大片。

　　汤原不以为意：“王玲你是不是流尿了？”

　　“别乱说，明明就是你把水杯弄翻，才打湿的。”王玲连忙大声解释道，深怕别人误会。

　　“我眼睛被打了，没注意。那真不好意思，我给你擦擦。”汤原觉得不好意思，立马狗腿地弯下腰准备给王玲腰部极其以下的裙子擦一擦。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片状的东西加在双手的缝隙里。

　　“小心点，别弄坏了。”

　　“不会的。”

　　汤原擦的同时，一用力，哗啦一声。

　　整个教室里的人都看向这里。

　　“你个流氓。”王玲甩手就是一巴掌。王玲的裙子前面被划破了一块布，加之汤原用力一扯，顺着王玲扇巴掌的方向转了一圈，整块裙布全在汤原手上。汤原一脸无辜的样子：“我不知道这个裙子这么差，估计是仿冒品把。一擦就坏了。”

　　“谁说的。这是正品，白晓曦会给夏小菲挑仿冒品吗？”王玲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看不起她。怀疑她，质疑她富有。

　　这时候，全部教室的人都听到了。对王玲更是鄙夷不已。

　　“王玲，裙子。”露露有些尴尬小心提醒道。

　　王玲还没有反应过来，听到露露的提醒，看到汤原手里的裙布，再看一下自己下面只剩下连体裤袜了：“啊。”王玲立马拿出她的大衣披着。

　　愤恨得看着汤原。

　　“对不起啊，王玲，我不是有意的。真不知道这个裙子质量这么…”汤原很质朴得说。

　　“汤原。我记住了。”说罢便哭着回去了。

　　夏小菲进来，这戏码刚完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　　“小菲，刚刚王玲说这裙子是你的。对不起哈，把你的裙子弄坏了。你缝一缝还是可以穿的。实在不行其实当抹布也是可以的。”汤原说罢便把裙布给了夏小菲，夏小菲一脸懵逼。

　　一边的灿灿闷着笑个不停。耳语道：“他对你真不错。”便低声耳语了刚才的经过。

　　夏小菲没想到汤原真这么做。不过他好奇，裙子是怎么被擦坏的。

　　小声对汤原说：“喂，汤原，你是怎么擦坏那件裙子的？我记得那件裙子的质量很好，我不信你徒手撕的。”

　　“因人而异，我力气大。”

　　“臭不要脸，跟你说事呢，别玩世不恭的。”

　　“你想知道的是这个吗？”汤原把一个铁片拿出来。

　　“这是？怎么这么熟悉。”夏小菲歪着头看。

　　“你摔凳子的时候，摔坏了一根凳子，零件四分五裂。我把其中的铁片拿出来用一用。就行了。可惜了，人家还穿着裤袜。”夏小菲看到汤原一脸痞子气，像很失望的样子，忍不住笑骂了一句：“好色。”突然收起笑容道：“你就没有想过，可能那条裙子真的是她自己的，我的裙子真的就掉了。或许真的是我自己弄错了，放不下面子，胡搅蛮缠？”

　　“你不会那样的。”汤原认真的看着夏小菲的眼睛。

　　就那么几秒，夏小菲心里有一层暖意，感觉过了几个世纪。

　　“再看，把你眼睛挖出来。写作业。”夏小菲被汤原的信任感动了。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感激。不理会汤原，佯装写作业。
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
　　昨日放假，给大家多更一些，一不小心就第二天了。这两天要赶路回家，会出现一两天断更现象还请大家见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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